「昨日抚安堡的驻军就南下去了,据说是去增援南面花包冲堡去了,只剩下三十人留守,根据被俘的建州军所言,代善被围花包冲堡,所以抽调了周边驻军去增援。「回来禀报的军士介绍道。
「唔,这倒是给诸公出了一道难题响,让他们既心动,又矛盾。」冯紫英笑了起来,「看样子义忠亲王派的人来肯定也是打出了这张牌,难道还真能直接让义忠亲王世子日后直接继位不成?没这个先例吧?」
面临当下日益趋紧的形势,似乎谁都对眼前局面不满意,谁都感觉到捉襟见肘,谁都有改革的想法,所以对于冯紫英的一些设想,张怀昌和孙承宗也不意外,这一位本来也就是不甘寂寞之辈,真要在兵部里窝着按部就班了,那反而才不正常了。
被冯紫英的话给弄得不好回答,犹豫了一下,忠顺王才幽幽地道:「话不是那么说,紫英,孤知道内阁有计议,但大哥那个人心性多变,孤再多问一句,大哥现在也是五十好几的人,身体前几年还行,但是这两年,尤其是南奔金陵之后听说日夜操劳,身子大不如以前了,他还能当得了多久?内阁是打算让四哥这几个儿子继位呢,还是让大哥世子继位?」
冯紫英的话被曹文诏摇手制止,「以文驭武是本朝惯例,这就不说了,可赵率教、杜松这帮人却狗眼看人低,都是武人,照理说就该大家齐心协力一起共